这夜黑风高的……
程沫沫警惕的盯着少年，想着要是他想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，她就……她就……
程沫沫眼珠子转的飞快，最后落在阅览室常年待在角落里的扫帚上，跃跃欲试。
她就给他一闷棍！
秦晏不知道女孩在想些什么，把人拽进来之后就撒了手，回头道，“来，学习吧，这边安静。”
一回头，就见女孩眼神正盯着他，目露不善……
艹！
这小家伙想干啥？
秦晏黑了脸，“小爷能有什么坏心思？你这丫头脑袋里一天天的装些什么呢！”
闻言，程沫沫囧了下。
知道误会了秦晏，她悻悻的收回视线，扫了眼空荡荡的阅览室，有些心动，但嘴上还是说，“我在这干嘛，我回教室，今天老师在。”
“怕个毛线，就说你生病了，在哪里学不是学？这边不比教室好？”
秦晏端了把椅子坐着，掏出手机，拍了拍旁边的位置，“喏，坐，我监督你学习。”
程沫沫：“……”
鬼使神差的坐到一边，从包里拿出试卷。
秦晏满意的勾唇，想到什么，起身，“对了，坐着乖乖学习，小爷出去一趟，马上回来。”
程沫沫：“哦。”
得到回答，秦晏又想去摸小家伙的脑袋，想了想，听朋友说女生不喜欢被人摸头，按捺住了心思，迈开长腿出去。
少年离开过后，阅览室瞬间安静下来。
程沫沫写着写着，不自觉偏头看向窗外，漆黑的夜幕上月亮像是笼罩在雾气里，朦朦胧胧。
压住又往上涌的难过，落笔写下，“没关系的，只要考上大学就好了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五分钟后。
“Duang！”
伴随着轻喘，一个纸袋被放在她面前。
“喏，这个面包好吃，你当夜宵吃点。”
少年一屁股坐在对面，缓了缓，开口道。
程沫沫扫了眼，没去拿，低头写作业。
无功不受禄。
她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的东西。
“嘿。”
秦晏等了半天也没看见女孩有什么动静，甚至眼神都没往面包上瞥一眼，沉不住气了，“你不是喜欢吃面包？怎么？周末吃了一顿就不爱吃了？”
他就说那面包难吃。
程沫沫摇头。
“那是什么？”秦晏不依不饶。
“无功不受禄。”
程沫沫小脸微红，憋出一句话。
秦晏：“……”
他还当什么呢。
秦晏视线一扫，落在那数学试卷上，“这样，你给我一张数学试卷，我请你吃面包。”
程沫沫愣了下，“哦”了声，给出去一张试卷，慢吞吞道，“其实你不用请我吃面包的，我还没请你喝奶茶呢……”
“啧，请你吃就拿着。”
秦晏把面包一推，不耐烦的低头，从女孩那里顺来一支笔，拧开笔盖皱着眉头看试卷。
麻蛋，真特么难。
程沫沫低头看了眼面包，来的时候忘了吃晚饭，现在看到面包，正好有点饿了……
但当着少年的面，程沫沫又不好意思，只好眼巴巴的瞅一眼，再瞅一眼……
秦晏本来心思就不在试卷上，眼角余光注意到女孩那小眼神，压着疯狂上扬的嘴角。
淦，怎么能那么可爱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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