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老师。”
“很有感觉，月华，我的学生绘画功底比你的学生更好。”
张鹿：“……”
你丫又不是教我美术的！又什么值得好傲娇的！
侯月华并不在意。
胡鸢接到张鹿电话，便从后面仓库出来，直接上了5楼。此时一身灰尘，满手黑乎乎的。
“小鹿，人先招待着，我先去收拾一下。”
这个感觉，比起陈谜跟侯月华这对新婚夫妇更默契了。
张鹿直接坐在了主位上给两人泡着茶。
此时，已经不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了，他们是同等的。现在要谈的是生意了。
恭敬虽然没有少了，但是说话也比较直接了。直接坦白的问，要多做大规模，想要如何盈利？
一翻聊天才知道，虽然是老师，但是侯月华太有自己的思想了，做这样的人的案子，也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儿。
她对于装饰，对于色彩，有自己的一番见解，并且懂得比你更多。而且觉得，还挺强势的。
平时都没看出来！
胡鸢在一旁听着，没有发表一言，只是点点头，然后记下了。“这么说来，是打算弄个书店是么？店面地址在哪里？”
侯月华：“还没找。现在书店的这个模式也没有想好。是今天小麋鹿说起，我们也有兴趣，然后就过来看看。”
也就是还没影子的事儿了。
胡鸢：“书中自有千钟栗，书中自有黄金屋，书中自有颜如玉，古人已经告诉了我们，应该怎么做了。我们首先，应该思考的是，要对来书店看书的人能创造出什么价值，又或者说你想表达的书店文化？”
侯月华跟胡鸢聊天聊起来，对比更张鹿聊天的时候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…可能是因为，气场？？更多的是要听胡鸢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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