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片土地上，连姜山自己，大多数时候都要遵循其内在的规则；暗黑者这个小团体，区区这么几个人，有什么能耐、有什么理由不遵守？
当然，在姜山看来，遵守，就是光明正大的搞。
袁志邦等人神色莫名。
才刚十八岁的王诗诗不禁道：“怎么叫光明正大的搞？”
姜山拊掌：“问的好。”
说：“就是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身份。”
袁志邦心下一动，道：“姜先生，以我们的能力，只要我们愿意，拥有‘合理身份’并不困难。但我们都知道，合理的身份，也代表着框架的约束。得到了合理的身份，我们便无法再按照我们自己的理念去做我们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姜山笑道：“常规意义来讲，你说的没错。”
却说：“不过总有些非常规的合理身份。”
说：“倒也不怕跟你们显摆几句。我这次回来，跟上面还有一个重大项目要谈。都知道核变吧？”
“核变？！”
这能不知道？！
袁志邦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。
姜山哈哈一笑：“真不是显摆。你们也都看到了，我周围随时都有国家安排的安全保卫人员。说实话，洗干净你们的身份，对我来说大抵只一句话的问题。”
“当然，如果你们为非作歹，与我三观不合，与我原则相悖，自然就不会有现在。”
“核变项目一旦谈下来，我都不知道上面会给我周围安排多少安全保卫人员。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我自己组一个小队是可以的。给你们挂上国安特别小组的身份，以后你们做事，既不必遮遮掩掩，也不会再和警局产生冲突。”
“只要坚守住你们的理念和原则，做了任何事，一概可以推到我姜山头上。谁不爽，让他来找我。”
“当然，若你们因此悖理了你们的理念和原则，那么你们应该知道，你们做的任何事，都不可能逃得过我的眼睛。你们就将迎来我的雷霆一击。”
说到这里，姜山端起茶杯喝了口茶，说：“我不干涉你们的日常行为，所谓为我工作，就是在我有需求的时候，你们出点力即可。放心，以你们的能力，每年能帮我做成一件事，我就很高兴了。莪不会有太多的事，找你们做。”
话到这份上，袁志邦知道，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。
说实话，心里还有点窃喜、有点激动。
能顶上国安的身份，按照自己的理念做事，出了问题还有姜山这样一尊大神帮着顶缸，这特么是天堂啊！
他一声呼吸，道：“姜先生看得起我们，我如果还不识趣，那就太愚蠢了。姜先生，我们愿意为您工作！”
其他几个人也都点头称是。
【技能点：379】
姜山心下一动，增加了30个技能点，看来暗黑者剧情的比重，比一般的情情爱爱的都市剧高了不少。
便笑着道：“我很高兴。”
说：“为我工作，不代表别的什么，就是多拿一份工资而已。孟寒应该知道，为我工作，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。”
孟寒笑道：“全世界都知道为老板工作有多愉快。”
姜山摆了摆手，转言道：“你们之前这段时间做的事，虽然我都有查到，但文字毕竟冰冷，图像毕竟虚幻。我倒是很乐意听一听你们亲口说出的故事。”
说：“现在时间还早，我们边喝茶边聊聊。”
这一聊，便聊到转钟。
其实暗黑者这个小团体，真正开始做事，还不到一年。虽然暗黑者的概念，在至少六年前就已经诞生，但那时候玩闹的成分居多。
当初罗飞和孟芸还在上大学，他们突然提出这样一个概念——这个社会上，总有法律审判不到的罪犯。
因此便诞生了暗黑者的概念。
但罗飞最终悖离了暗黑者的理念，可暗黑者并没有消失。袁志邦接过了这个概念，并将之付诸实践。
孟寒、文成宇都是袁志邦教导出来的，相当于他的徒弟；王诗诗是曾经一个案子里的受害者，她被暗黑者的理念所吸引，也加入进来，带她的是文成宇。
至于孟芸，她是最早的暗黑者之一。
按照她们的说法，以及九鼎查到的相关信息，表明他们才刚刚开始活跃。他们的审判，才进行到剧情的第七个案子。
而按照姜山的记忆，钱浩博的案子，是第八个。
还没轮到这里来。而钱浩博，已经被姜山收拾掉了。
听着他们每次审判的精巧设计，姜山觉得挺有意思；虽然这些精巧设计，在即将上线的人工智能破案系统面前，会被轻易戳破，但已经能够体现出这个小团体的不错的能力。
王诗诗道：“要不是老板今天晚上约见我们，我们已经绑了那个该死的女主播了。”
“就没见过那么恶心的人。”
“为了流量，胡编滥造，蓄意诽谤，引动网暴，硬生生把一个努力生存的家庭逼的家破人亡。”
“我们计划让她当着警察的面，当着她的所有粉丝的面，在直播间亲口说出真相，还被害者一个清白。”
姜山听着，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这个案子的始末。
一个女主播，为了流量，为了钱，肆意诬陷、造谣、诽谤，携网上那帮蠢货的舆论大势，把一个平凡的家庭逼的走投无路，最后家破人亡。
最让人恶心的是，这个贱人最后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。就道了个歉，然后表示愿意做出一些赔偿，就完了。
这种结局，令人难以接受。
姜山便道：“像这样的，在法律上，罪责不重，即使揭露出真相，人家嘴皮子一动，还是屁事没有。”
“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孟芸道：“除非杀了她。”
姜山笑眯眯的：“其实对这一类极度恶心的人，惩处的办法，杀人是最低劣的。她不是主播吗？这种货色，黑料一大堆，她不是喜欢网暴别人吗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挺好，让她也被暴一暴。”
说着话，姜山起身：“稍等一下。”
回到屋里，拿出来一个盒子，放在桌上打开，里面五块腕表一溜儿排着。
“戴上腕表，你们就是我的人。”
“人工智能腕表，应该能给你们一些帮助。”
“比如女主播的黑料，它就能帮你们一件件全部挖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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