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程恩想了想，“具体的服务范围是什么？”
“不限范围，涉及到隐私的，不方便报警立案的，或者说目前的手段无法破案的，反正只要我们能解决的，都可以接吧？”
“还是要从结果考虑，假如是那种跟踪自家对象，抓小三之类的，就算有金钱方面的收益，你觉得咱们能获得愿力上的收获么？”
“……好像不会有真心感谢我们的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如果只是为了挣钱，可以去做。如果是兼顾获取愿力，就必须要考虑服务对象和性质。”
“这就难办了！”
“上次相亲大会上，那两位老人对于我们提供的他们的记忆画面，是不是非常感动？是不是给了我们非常多愿力？”
“对啊！我们可以……专门帮人找寻……记忆中最珍贵的东西？”
“不是找寻，应该是呈现！我们名义上卖的是动画制作。只是制作的内容是他们记忆中的画面和故事。”
“这个可以啊！”
“要注意隐藏自己，包装公司，保护狸狸。一开始肯定不好找单，可以免费做几单，专门找那些老人家，做口碑，再收费。”
“这个我懂。收不收费都无所谓，我只要愿力！”
“收费是一种隐藏，也是增加愿力的方法。本来收一万块，老人手上没钱，咱免费给提供服务了，对方是不是更加感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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