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个目标，李渔给了三个选项。
第一个，是个女大学生。网上借贷，拍了裸照给人家，结果还不上了，于是又找别的平台借，也想办法还了一些，可是越还越多。
一开始只是借了五千块想买个包，可是一年以后居然欠了十多万。也不知道这利息是怎么算的。
现在人家威胁要把裸照放在网上，是个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。
方程恩很有些无语：“这样的目标你是从哪里找来的？”
“这你就不用管，太多太多这样陷入困境的人。”
“为什么把她列入目标之一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李渔想了想：“风华正茂、青春靓丽的女孩子，帮一把不算事吧？”
“青春靓丽？这是重点。所以你是不光打算要愿力，还有别的想法？”
“师兄啥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，我要找女孩子哪里用得着这样的法子？只是觉得太可惜罢了。”
方程恩收起玩笑，道：“网上放裸贷，属于违法行为，有警察会管，咱们没必要插手。”
“我跟着吴凯办案的时候，了解过这样的案子，很难办。不好抓人，算不上什么大案，不够重视，最终还是那女孩子吃亏，要是脆弱一点的，可能出大事。”
“你去接触过她？”
李渔点头。
“别插手这个事情了，这人不只是智商问题，还是心理问题。
咱们做这个事情，就是想着用最简单的方式，最快速收集愿力。
所以，我觉得这个目标不符合我们的原则，先放一边，说说其他的目标什么情况。”
“好的。第二个目标，一个赌徒。
本来也算是小康家庭，结果因为赌博，负债累累，车子房子都输掉了。不是可怜他，主要是可怜他的家人，老婆孩子，还有父母，都得有人养。”
方程恩摆摆手，“这种人就更没必要帮，赌博也是犯法的事情。你这个目标收集的也有问题。”
“他是被人下了套，对方出老千，又逼着他借高利贷。”
“那他自己也有责任，让警察处理吧。”
“警察处理的结果就是所有的赌资没收，他会被罚款或者拘留，他的家人还是受苦受罪。”
“你的意思得帮？”
“不是，我只是把情况说清楚，你决定。”
方程恩纠结了一会儿，这种事情会更好玩而一些，因为不光帮助人，还可以收拾坏人，爽感更高一些。
而且，当初李成才的情况就跟这个差不多。
只是，顾不上这么多啊！
“算了，不管他了，自作自受，再说说其他目标。”
李渔点头，介绍第三个目标。
“这个人就跟我们帮过的前面两个比较像，属于天降人祸，走在路上被车撞了，伤势非常严重，同样因为家里拮据，面临困境。”
“肇事者呢？”
“死了。”
“靠！”
“这个事情还有点复杂，车子是因为被钉子扎爆了胎，跟死神来了一样，车子撞上围栏，反过来正好把行人砸在底下。”
方程恩咧咧嘴，“这是上辈子做坏事了么，点儿这么背？保险公司应该会负责的吧？”
“保险公司认为是司机操作问题，不赔。”
“那是不是肇事司机家里该负责？”
“一笔糊涂账，死者家里人正跟保险公司交涉，关键是，这个司机家里条件也不好，总之医院里这个最憋屈，等钱用，不然，又是家破的结局。”
方程恩换了一个角度，“咱们出现，给了这笔钱，对方给不给愿力？”
“应该……不会不给吧？”
“那就他了。”
……
两人就这样一路走过去，一边筛选合适的目标，一边往外撒钱。
愿力确实回报非常多，李渔没几天就到了九阶圆满。
他面临着一个选择：是保持这样的形象，还是换一个面目。
他有一次机会，可以改头换面，包括男女都可以选择，但是一旦选定了，以后就只能用那一个面目，顶多像方程恩那样，每天有两个小时可以变个脸。
面对这样的抉择，李渔有些犹豫，于是问方程恩，该怎么选择。
方程恩反问，“你喜欢做男的还是做女的？”
李渔好好想了一会儿才说：“要不就做男的吧，感觉女人麻烦一些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，就现在这模样就挺好，又帅气，主要是有合法身份，啥时候想尝尝新鲜了，每天变着玩儿就是了，不用为难选择。”
“那就听你的。”
……
助人为乐的时光过得很快，两人九月底出来的，一直到了十一月中旬，这才返程。
一路上帮完一家再去下一家，没什么大事也懒得往临海跑。
就当旅游了。
只是，俩男人旅游，总是少了些情调。
返程是因为幺妹和高阳结婚了！
终于有一对修成正果了，这得参加。
回到临海，方程恩先去半山找青藤。
这两个月积攒了不少愿力，到底有多少他也不知道，感觉比过去一年积攒的还要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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