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微微一笑：“我能拿到第三就差不多了。”
沈飞莞尔，“学妹太谦虚了，其实过于谦虚未必是好事。有的时候，尤其是在面对震旦派的时候，我们还是该硬气一些的。”
唐婉轻笑，“我是个弱女子。”
沈飞：“……”
“到了。”
唐婉看着前面。
沈飞主动敲门，“老师，我是沈飞，我和唐婉学妹来看你了。”
“进来。”
杨雄的声音传出来。
沈飞和唐婉联袂走进去。
杨雄正在悠哉悠哉的泡茶，得知《白夜行》获奖之后，他的心情格外苏畅。
毕竟是他杨雄力荐的小说，如果销量不行，也没获奖，那实在太打他的脸了。
“坐吧。”
杨雄微笑道：“尝一尝你们老师最近新采的茶。”
他和几个朋友买了个茶厂，自产自销。
两人入座。
唐婉抿了一口茶之后说：“老师应该猜到我们为什么要来了。”
杨雄看着她，“上次我把他们打发走了之后，我就猜到他们还会让人来，而且八成就是你。”
看着沈飞，他微微一笑：“只是我没想到小沈也来了。”
沈飞一笑：“老师，我最近写了一部小说，想拿来给你瞧瞧。”
“额？”
杨雄哈哈一笑：“拿来。”
沈飞把装订好的稿纸递给了他：“这部小说我不打算参赛。”
杨雄戴上眼镜认真看了起来，片刻后赞叹：“写的非常不错，就算发到中海作协也肯定是个准S级。”
中海有很多小说平台，但最权威的还是中海作协、载道书院和娱乐部落文学社。
“准S级？”
沈飞脸色微变，不过他马上恢复平静，笑着问：“老师，小丑写过短篇吗？你觉得他能写出准S级短篇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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