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刚才说，让我们抓紧时间要个孩子。”
褚尽见她进来，把手里的书放下，眼里带着些笑意看着她。
乔小小有一瞬间的尴尬，然后迅速恢复自然，把门关上，站在门口处冷冷地说道：
“我爸妈不知道情况，你自己难道也不知道？褚尽，明天就是咱们约定离婚的日子了，这件事情不需要我来提醒你吧。”
褚尽点点头：“我没有忘。”
“办理离婚手续需要回到户籍所在地，我想你明天应该走不了，所以我和我爸妈先回去，你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了，你再回来。回来之前给我个电话，咱们直接在县民政局门口见。”
乔小小噼哩叭啦地就是一堆如何办理离婚证的安排。
褚尽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。
“小小，非得离婚不可吗？你真的一点也没办法接受我吗？”
乔小小愣了愣，然后点了点头：“非离不可。褚尽，不可否认，你是个很优秀的人，但是我觉得我们不合适。”
褚尽起身，走到她的面前，目光里带着几丝压迫。
“可我觉得我们很合适。小小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如此抗拒我，连试着接纳我都不肯，我觉得你这样做很不真诚。”
乔小小忍不住撇开了头：“那只是你觉得。褚尽，我们真的不合适，你应该找一个温柔贤惠又大度的女人，而不是像我这样，从来不知温柔为何物，小气霸道又自私，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，你会很累的，用不了多久，你就会后悔自己的决定。”
“那也只是你觉得。小小，我是一个很理智的人，我清楚地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。从我对你动情的那一刻，我就知道无论你是什么样，将来会变成什么样，我都会一直爱着你。哪怕你小气霸道自私或者张扬跋扈，你的每个模样，我都喜欢。”
褚尽的声音低醇，如同掺了酒一般。
乔小小不胜酒力，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。
“这不过是……不过是你眼下觉得新鲜而已。男人都是这样，对新鲜的事物永远保持着好奇和热情，一旦你们彻底了解过了，尝试过了，就会很快失去兴趣，甚至无比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。”
褚尽忍不住失笑：“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歪门邪说？不可否认有些男人确实像你说的那样，追逐新鲜感，没有责任心。但我不是。小小，我活了二十八年，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。你是第一个，也是唯一一个。我很郑重地告诉你，我褚尽这辈子，只有一个妻子，便是你乔小小。”
说完，又加了一句，“不管你承不承认，哪怕你要跟我离婚，这辈子，天涯海角，你到哪儿我到哪儿，就算你不理我，但也别想摆脱我。”
乔小小听了这蛮不讲理的话，气得直瞪眼。
“所以，你所谓的离婚，其实根本就是个忽悠我的幌子？”
褚尽耸了耸肩：“你如果非要这么理解，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你个混蛋！”
乔小小想到自己这三个月里，整天为了离婚而做的那些努力，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，气恼过头，乔小小抬起手就朝褚尽挥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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