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是的。史强先生……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，自从物联网体系开始逐渐成形，聚仁集团引以为傲的渠道重要性开始急剧下降。在三年前，聚仁集团的市值还有一千八百亿人民币。而到了现在，聚仁集团的股价已经下跌到了三块四，只有四百五十五亿的市值了。”
“奇怪，聚仁集团的业务和东风系似乎没有什么关联，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呢？”
“这个嘛，据小道消息说，杜鹃女士曾经和史强先生是同班同学。聚仁集团代理的魔兽世界网络游戏，现在对金山的蜀山剑侠网游形成了很强的竞争力。东风系之所以接纳史强，就是杜鹃女士牵线搭桥，胡胜利大佬亲自首肯，看起来又是和金山系互怼的一场好戏呀！”
“等一下，杜鹃女士是七十年代人、而史强是六二年出生吧？他们俩怎么可能是同班同学？”
“我又没说他们俩是大学同学，年龄不同有什么奇怪？”
“咦，你是说……那个传说中的海学组？可海学组的存在，始终都没有被证实吧。”
“嘿嘿，是从来没有被证实过，可从来也没有被证伪过啊！海学组、音速论坛还有竹林贤者会，这些都市传说确实从来也没有确切的消息，能够证明他们的存在。但是经过我的研究，史强和杜鹃确实曾经在很早以前，人生就发生过交集。”
“什么你的研究，这个小道消息在网上早有流传，致远星战况如何？杜鹃女士的老公黄先生曾经在聚仁集团工作过，两家之前就有交情也没什么奇怪吧。”
“不不，实际上两人的相识应该比这更早。”
“更早？”
“对，据我研究，杜鹃女士在1992年的时候曾经得到过新科集团的实习生职位。而与此同时，史强……”
卢五的这话还没说完，忽然斗猫直播平台的网络全部中断。水友们看着屏幕上凝固的画面不知所措，刷新之后，干脆连斗猫的域名都只能返回404错误了。
不过一天时间之后，网信办约谈斗猫平台总经理，要求其必须严肃处理违规负能量主播。卢五和天凉的名字，赫然就在跨平台禁播的名单之内。
一时间，各大直播平台风声鹤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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