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”
“啊啊！”
“啊啊啊！”
“等等！”
“不要继续了！”
“别那么深……”
“……”
房间内开始不时产生些奇怪的声音，不过这部分杂音，都被白墨直接给屏蔽了。
从腹部的核心出发，密密麻麻的符文逐渐向两人的四肢延伸。
笔尖的灵能所到之处，都给两位半成品人肉充电宝产生了不小的刺激。
那种感觉大概是有点像一个微型牙刷，不断地在她们的体内到处轻轻摩擦。
但偏偏又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，避无可避，结果就是全身开始不断地冒汗。
……
山本贞子从未想过，人类还能有这种折腾人的方式。
她来自与第四罗马隔海相望的东阳列岛，跟东阳某个着名灵异作品里的主角名字几乎一样。
在大学毕业后，贞子开始环球旅行，却不慎被人口贩卖组织盯上，成为了他们的猎物，最后辗转被卖到了白墨房间。
另一边的李华岚，则是被高薪工作骗来翡翠城的可怜人一员，幻想着自己来到翡翠城可以升职加薪，结果却是落地成盒，变成了别人的奖金。
“人体真是麻烦……为什么还要出汗……”望着贞子跟李华岚皮肤上不断渗出的汗液，白墨喃喃自语道。
这些汗液虽然影响不到已经画好的符文，但却会不断对笔尖的移动产生阻碍。
“你们……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出汗？”白墨放开了两人的禁言，看着她们问道。
“你……你在想什么？人类怎么可能控制得了这种事情！”。
“不是无漏无垢之体还是麻烦。”
“……？”
白墨口中的无漏无垢之体，指的是五阶以后，修士生命本质二次提升，身体不再会有汗液污垢产生，皮肤表面可以做到纤尘不染，永久光洁的效果。
为了不让汗液影响自己下笔，白墨只能选择在笔尖附近释放一个微型风灵术。
结果他很快发现，两人身上的汗液被风快速蒸发的时候，也顺便带走了热量，皮肤表面会冒出来一圈一圈的鸡皮疙瘩，影响符文下笔。
于是白墨只好在风灵术外，再叠加一层加热效果。
手上握着的，从一支普通的毛笔，变成了一支附带加热电吹风的毛笔。
……
在耗费了白墨整整一个小时的功夫以后，两具带着异样繁复科幻美感的人体彩绘诞生了。
被灵能激活的符文，闪烁着湛蓝的幽光，看起来就像是在人身上铺了一层霓虹灯。
他放开了两人的束缚，任由她们对着镜子发愣。
不过贞子两个一副被玩坏的表情，显然是被刚才的经历折磨得不轻，体力已然透支到了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的地步了。
“对了，你们叫什么名字？”这时候白墨才想起来，自己需要一个名字去称呼她们。
“……”李华岚沉默不言，显然是还没有消化完眼前的信息。
“我们这……还是在地球吗？”
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，贞子甚至怀疑，自己是被外星人抓去做实验了……
她艰难地扭了扭头，似乎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，结果却发现脖子上比以前轻松了一些。
一直控制着自己的电子项圈，没有了？！
这一定是在梦里。
“你们是在找这个东西？”白墨指了指被随意扔在一边的项圈。
因为影响颈部符文的描画，控制两人的项圈被他都给拆了。
“……”
……
“我叫山本贞子，来自东阳，同时也是第四罗马的留学生……”在消除了一些小小的误会过后，重新穿上衣服的山本贞子选择暂时相信眼前的男人，开始主动介绍起自己的身份来。
“山本贞子……留学生？你认识一个叫山本重国的人吗？”白墨听完对方的话，回忆起了一位故人。
“你……不对，您认识父亲大人？！！”
“大概……算认识吧。”白墨突然感觉世界有点小。
上一世里，他在能力者大会里的对手，正是这位山本重国，在跟对方激战正酣之时，迎来了海族的核弹攻击，两人战斗无果而终。
后续海族之乱以后，白墨的一个化身黑雪，为了获取东阳内部的灵能技术资料，也潜入到了山本重国领导下的队伍里面。
那时候他就曾经听说，对方有一个不知道是失踪还是已经死去的女儿，还是罗马的留学生。
现在看来，山本贞子应该是没有活到那个时候。
“我叫李华岚，老家在天庆，是天海市的一个‘沪漂’，后面被骗到了这个地方……”
两人各自介绍完自己以后，都看向了白墨。
“你们没必要关心我的身份，我现在也不会让你们离开，这是你们两个今天内要学会的东西。”白墨拿出两本小册子，还有两块灵石，打碎了山本贞子想要借白墨回家的幻想。
故人之后也好，同乡也好，都不重要。
【聚灵诀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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