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子轩压低生意，拉着他往门口走，“出去。”
看着休息室的门被关闭，黄楚瀚一脸嫌弃，开始抱怨，“子轩，你干嘛老不让我说话？”
“楚瀚，老大说你脑袋不灵光，是真的一点都没错。”
“我怎么不灵光了？”
“老大现在心情很糟糕，我说你就少惹他了。”
“他心情多糟糕，你怎么知道的？难道你还能通过把脉知道啊？”
“少来，你知道我学的是西医。”
“那你又怎么知道的？”
褚子轩微微一笑，笑容带着浅浅的鄙视，“正常人都知道。”
“糟了！”黄楚瀚大叫一声，之后紧紧捂住自己的嘴，压低声音，“这下糟了！”
“什么糟了？你不要大惊小怪好吧。”
“老大和秦小姐的关系刚缓和没几天，现在又因为腿上的事情，又吵架，我家老大怎么这么可怜啊！”
“这我可就不知道了。”褚子轩非常想不通地摇摇头，表示费解，“我真不懂……”
“嗯嗯，你就死磕在那些医药知识里，这些谈情说爱的，你是理解不了的。”
“好了，我不跟你废话了，我下午还有一个学术会议，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咯，那你路上小心。”
“哦，对。老大忙完，你记得劝他快过来医院做检查。”
“嗯嗯，我记住了。”
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，黄楚瀚抓着自己的头发，“不行，我得打个电话给秦小姐，我老大已经够累了。”
说着，黄楚瀚掏出手机，通讯录中选出秦雨萌的号码拨通出去。
手机响了很久，没人接通，黄楚瀚打算挂断时，手机传来秦雨萌的声音。
“黄秘书。”
“啊……秦小姐，你好。”
“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你……你吃了吗？”
“黄秘书，你是怎么了？有话直说，怎么一个电话来问我吃了没。”
“其实就是……”
“对了，我托你待会去告诉你家老大，以后不要给我送吃的，我不会再接收了。”
“秦小姐，你又是和我家老大吵架了？”
“哦，黄秘书，你这边信息传递还是比较慢的。”
“啊？我信息传递慢？”被秦雨萌这么不带声色地嫌弃，黄楚瀚有点受伤，“秦小姐，你和老大因为什么吵架，我何从知道呀……”
“黄秘书，我说得不是这件事。我和你家老大已经分手了，所以以后你也不用对我这么客气，该叫我名字就直接叫。”
“什么？！分手？！什么时候的事。”
“什么时候那都不是重要的，重点是我和他分手了，彻底分手那种。”
“不是……你和老大不是好好的，为什么分手……”
“黄秘书，你有什么疑问，那你就找个时间自己去找他问清楚！”
秦雨萌措不及防的一句高分贝，让黄楚瀚吓了一跳，接着就是无情地嘟嘟声。
黄楚瀚看着手机，处于懵逼状态，“这……分手了？”
把手机狠狠扔回桌子上，秦雨萌重新拿起筷子，夹了一块炸虾卷饼塞进嘴里，愤怒地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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