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杀她。”
白真话音刚落。子弹已经空过过北风的胸膛。
然而，这一幕刚好被风璟看见。
“是你杀了她。”
风璟误以为是白真杀了北风。
“我没有。”白真否认道。
“我都看见了，你还不承认。”
“大......大哥，不要......不要怪上官姐姐。”北风。
“难道你全都忘了么，白真？风璟所做的一切，都是为了你。”北风紧紧地盯着白真，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。
白真瞪大了眼睛，满脸的不可置信。她摇着头，试图从这混乱的思绪中挣扎出来，“这不可能，这不可能……”
“这是真的，白真。”北风抬起手，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，交到了白真手中。那是一块玉佩，白真看清了上面的刻字，“上官轻舞……这是上官轻舞的玉佩！”
“是的，这是你以前的玉佩。”北风点点头，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，“现在，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。”
白真愣住了，她看着手中的玉佩，又抬头看向北风，声音颤抖，“你告诉我，我到底是谁？”
北风看着她，深深地吸了口气，“你是上官轻舞，风璟的妻子。”
在说这个话的时候，北风的心在滴血，多年以来，她一直心爱着这个大哥哥一样般的风璟。但她知道，风璟心里想着的一直都是上官轻舞。
白真只觉得脑袋里“嗡”的一声，头痛得像要裂开一样。
所有的记忆像是被狂风卷起的沙尘，在她脑海中疯狂旋转，却又一片模糊。她摇着头，双手紧紧地抓着头发，“不，不，这不可能，我是白真，我叫白真！”
北风看着她痛苦的样子，心中也是一阵揪痛。她知道这个消息对白真来说太过震撼，但她没有别的选择。这是她欠欠上官轻舞的。
当年，上官轻舞可是把生路留给了自己的。
“上官姐姐，我知道这很难接受。”北风轻轻地说道，“但这是事实。你是上官轻舞，你是风璟的妻子。”
白真只觉得眼前一黑，身体一软便瘫倒在地。
头痛得像要炸开一样，她的记忆像被撕裂的布匹一样四分五裂。她双手抱头，蜷缩在地上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，“我到底是谁？我到底是谁？”
白真就这样蜷缩在地上，痛苦地哭泣着。北风站在一旁，内心满是愧疚和无奈。她知道，这个消息对白真来说太突然，太残忍。但她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。
过了许久，白真慢慢地抬起头，眼中还挂着泪珠，但神情已经冷静下来。她看着北风，声音有些沙哑，“你告诉我，我为什么会忘记？”
北风沉默了片刻，然后缓缓开口，“那是三年前的事了。你被奸人所害，身受重伤，昏迷不醒。风璟为了救你，用尽一切方法。最后，他找到了一位高人，对方告诉他，只有让你忘记一切，才有可能救你。”
“所以，你真的把我忘记了？”白真凄凉地笑了笑，“连我最好的朋友，我朝夕相处的亲人，你都让我忘记了。甚至连我自己，你都让我忘记了。”
北风咬着嘴唇，没有说话。她知道，无论说什么，都无法弥补白真心中的创伤。但她还是想解释，“白真，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。你是风璟的妻子，他不能失去你。他为了你，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。”
白真闭上眼睛，心中一片混乱。她不知道该恨还是该怨，该忘还是该记。她只知道，自己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了。
白真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流着泪。
她的心已经被撕成了碎片，但她还是想努力拼凑起来。她想知道，自己到底是谁？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？
“你们快走。”北风虽然心中不舍，但她知道自己无能为力。
“大哥，我是不是快要死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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