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撕碎的布条在触碰后突然自动缝合，光滑崭新得如同从未被破坏一般。
这是一顶护士帽！
自此，苏红的真实身份也被找到：医院护士。
...
画展内——
云清音在送走三名蓝衣人后，没多久便迎来了以为不速之客。
彼时她正与带着小丑面具的女子面对面站着，两人都面带微笑。
“你的表现不错，今天业绩很好。
最重要的是，你成功瞒过了蓝衣人的询问。为此我特来通知，你现在将成功转正。”
小丑面具女说话的声音毫无温度，甚至声音还带着说不出的怪异，那是一种经过变声处理后的音调。
经过云清音的仔细观察，并没有从对方身上发现任何变声装备。
虽疑惑，但她面上不显，依旧假笑着回答：
“好的，那我转正后都需要做些什么呢？”
小丑面具女没有回答，而是伸手将7个心形摆件拿走，猛地塞进嘴里！
尖锐的咀嚼声听得人头皮发麻，那种摩擦的感觉令人不适。
直到所有摆件都被吃掉后，小丑面具女才心满意足地砸吧了一下嘴，猩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，舌头还满足地舔了舔，道：
“购买儿童画的人去VIP通道，你只需要将人带着乘坐电梯到负一楼后便可回来。
记住，你不需要走出电梯，让客人一个人出去即可，其它的与你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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