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，她立马手收了自己的怀念之情，然后安然不动。
“我女儿已经被你挤推到一边去了，你还不满意吗？”
“我来。”闫木媛突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去开口，要是自己把真相说出来，不亚于给这个女人致命的一击把。
尤其是现在，这个女人的的所有精神支柱只有张诗雨一个人，她要是摧毁了，兰凤娇肯定会崩溃的，她在犹豫，在徘徊，不知道如何是好，只能不动声色的在杵着自己的手腕。
“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……我赶时间。”
“你……爱过我吗？妈。”
这一声妈叫进了兰凤娇的心坎里，让她整个身心都似乎被连通了一般的难受，她踟蹰着，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泪水，多久了，没听到这个词了，现在，这声呼叫让她都有了幻觉了。
她吸了吸鼻子，擦过泪水：“你说吧……我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当初了，我也不想回到当初了，无论如何，我什么都不想说了！所以，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。”
闫木媛的鼻子也酸了，她的嘴唇在颤抖着：“妈，你爱过我吗？在你心里，我到底算什么，我比张诗雨差很多吗？”
“对……”一个字冷了闫木媛的心。
看着兰凤娇站起来，向外走去，她把钱放在桌子上，几步追上去，不说话，呵出的气息白蒙蒙的，等兰凤娇拉开车门的时候，她一下子阻止了。
“我想说的是张诗雨，她不是你女儿，你女儿没找到……”说完之后，她全身都轻松了，声音却哽咽了，分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，悲恸和难过充斥着她。
兰凤娇没动，她抓着自己的包，呆若木鸡，好大一会儿，才回到头，声音轻飘飘的：“你说什么？你再说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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