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序的作用，就是让美术资源动起来，但实际上是两个不同的领域。
有些东西，苏澄也拿不准，身边得有一个专业的人。
“好！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明天下午三点，来这个办公室，我有点困了。”
“等会……你赶我走啊？”
“啊？”苏澄不理解。
“现在都快一点了，宿舍已经关门了……”沈曼曼解释。
“不是，那你睡哪儿？”苏澄想了想，“要不你去附近开个酒店吧，我给你出钱。”
“我不去酒店，浪费钱。”
“就一晚上，在这儿凑活一晚上就行了。”
沈曼曼说着就直接脱下自己的白色小外套，走进了苏澄办公室。
她把人体工程学椅子扳倒，把外套给自己披上，然后就开始酝酿睡意了。
俩人就这么在公司凑活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一早。
啪叽一声清脆的声响，把苏澄给吵醒了。
走到外面一看。
沈曼曼下楼买了洗漱用品。
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陶瓷的马克杯打碎了，里面的半杯咖啡洒到了桌子上，键盘里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沈曼曼手忙脚乱地在收拾桌面。
苏澄起身走过去，把进水的键盘先倒置过来，然后帮沈曼曼用纸巾擦桌子。
“这键盘很贵吧……”沈曼曼有点担忧。
“没事儿，晾晾就能用了。”
大概弄了十几分钟。
用了半包抽纸，垃圾桶都堆满了，终于把桌面弄好了。
不过还是弥漫着一股咖啡味儿。
“那个，我给你买了香皂和牙刷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。
李磊来到了工作室。
看见苏澄和沈曼曼以后，他首先有点惊讶。
卧槽。
这俩人昨天晚上压根没回去？
乱糟糟的地面，随便摆放的椅子。
垃圾桶还堆了很多卫生纸。
这……
这俩人昨晚在公司干啥了？
李磊一下子就想到了刺激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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