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，就好像他精心布的局又重新回到了原点，一切归零了。
司靳棠自视甚高，从没有谁让他尝过败战的滋味。
喜欢把所有事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他，现在正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感，似乎有什么事，正在慢慢地脱离他的掌控……
是晏千寻吗？
他一直觉得晏千寻很好对付，恋爱脑，他说什么她都信，他还什么都没做，婚后她就把千娱的股份转赠给了他。
所以当她提出离婚，他想的不是其他，而是思考自己最近是不是过于疏离，以至于让她生了别的心思？
离婚？
游戏都才刚刚开始，开什么玩笑。
司靳棠合上眼前的笔记本，问：“姜睿，少夫人喜欢什么？”
“少夫人……”姜睿想了想，“喜欢您？”
“……”
姜睿也觉得自己的答案有点搞笑了，于是解释道：“我觉得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棠爷您了。少夫人每次见到您，眼里都有光。”
“是吗？”这个回答，让他心里舒适了一些。
或许只是他多心了？
“除了我之外呢？”
姜睿摇摇头：“还真的不知道，少夫人的喜好，棠爷您没有跟我提过。”
姜睿也是有些奇怪的，棠爷好像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起少夫人。
还处在暧昧期的时候，他也没有收到类似要准备惊喜的指令，有没有求婚他也不知道，就是突然有一天就得知，棠爷和少夫人结婚了！
领证那天，棠爷就跟平时一样照常来公司。
现在想来，好像少夫人和棠爷……是就这样水到渠成了？还真是毫无曲折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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